鸿笔学员作品 | 蒋可玙：我不在敦煌，莫高窟却在我的心里

我不在敦煌，莫高窟却在我的心里

常州湖塘实验中学 蒋可玙

指导老师：鸿笔创意写作坊 周永峰

不知怎得，我突然喜欢上了莫高窟主题创意写作课程，也醉心于莫高窟艺术殿堂，这段日子里，耳鼓总澎湃着西域的乐声，眼前也常浮现了茫茫戈壁，我对那片热土愈加炽热起来了。

一

莫高窟让我心驰神往。

在课堂上，通过光影，我穿梭于神秘的莫高窟，一幅幅曼妙的画卷徐徐向人们展开。

让我内心震惊的是第96窟那尊高达28米佛像。她双目似开似合，目光慈祥安宁，无论从哪个角度看，都好像在怜悯众生。这便是“弥勒佛”。

这是一尊有故事的佛像，她是以武则天为原型造像，武则天自称“弥勒佛转世”，还指使一个团队策划编纂经书，做旧，演绎经文里“预测女皇”的戏码，借此宣扬皇权天授。

我终于找到唐代佛教盛行的“出处”，它是由武则天一手遮天托举的“高度”。

有时，我在思考：皇帝大，还是佛大。摆在面前的事实，是皇帝大！你瞧，“观世音”为了避讳皇帝李世民的“世”，就甘拜下风了，让个道，低个头，屈居成“观音”了。

二

在敦煌莫高窟的每一面墙壁上，壁画五彩斑斓，仙乐飘飘，使人置身处于神话故事之中。

根据供养人的要求，画匠们在墙壁上描绘出传世的图案。我一直不明白供养人充当何种角色，原来供养人就是出资人，赞助者。他们双方都是虔诚组合吗？那倒不一定！

你看，我们常看到一幅以佛主题的壁画一角会显现供养人画像和题名，供养人深藏“心机”呢：后人看到祖先的画像难道不感到无上的荣光吗？更有甚者，他担心佛祖来世不认识自己，无法兑现极乐世界的承诺，有了画像，佛祖只要按图索骥，并且领着他走进天国世界！

当然，这些“交易”丝毫不会降低艺术价值，更不会影响莫高窟佛国殿堂的美誉。

三

莫高窟留在世人也有刻骨的伤痛。

由于晚清帝国式微，无力保护瑰宝，一群如斯坦因之流的外国学者竟直接闯入莫高窟，盗走了数以万计的经卷。更令人愤慨的是，这一切竟还有王道士、蒋孝琬等中国人辅助！

我怔怔地盯着身材瘦小的王道士画像，他脸面上那淳朴笑容让我心底升腾复杂的情绪，我不在现场，无力评述历史。

季羡林先生说过：“敦煌在中国，敦煌学在世界。”叹息之余，我又宽慰自己，经卷被带走，文物丢失了，现在又在国外开花了，复活了。